大学毕业后,为了逃避进入社会的压力,我只身逃到了山沟沟里去支教。
九道沟小学,15个学生,1个校长,1个老师。
现在加上了我,2个老师。
刚去的第一天,我就被盯上了。
盯上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同为老师的张虹。
(1)
张虹说的好听点是老师,可她没什么文化,只管负责学生吃饭和日常活动,说白了,就是个生活管理员。
“我叫周震,大学刚毕业,来咱们学校支教,请各位多多关照。”
我虽然是个三脚踹不出屁的老实人,可毕竟是来做老师的,该有的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
“小周啊,感谢你来支教啊,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啊……”
校长是个年近70的老者,平日里教学生语文和历史。
寒暄了几句后,他指了指身后的女人,“这是张虹老师,你以后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找她。”
我看过去,朝她点点头示意。
张虹年纪不算大,约莫30出头。
在这山沟沟里生活,却保养的不错。
肤色不算白皙,却也不黑,而且光滑细致。一双手纤细修长,看得出没做过什么苦活。
穿了件黑色修身长裙,腰肢纤细,胸大臀翘,凸显的身材凹凸有致,比例极好。
按外头的眼光看,没什么问题的。可在这个落后闭塞的乡村学校里,穿成这个样子。
我想这张虹,当真也不是个好招惹的主儿。
“张老师好。”待校长走后,我主动打了个招呼示好。
张虹闻声捂着嘴笑了,“小周老师不用客气,大家以后都是同事了嘛……”
她边说边往我身边走进了些,夏季闷热,一阵风吹来,一股子廉价的桂花香水味掺杂着汗味席卷而来。
高中时,我曾当过一段时间的住宿生,同宿舍的一个老兄,经常用这香水喷鞋子,用来掩盖臭袜子味。
没想到时隔多年,那股子上头的酸臭味竟然还能闻到。
我忍不住一阵反胃,转过头干呕了两声。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有意的。
因为张虹的眼神太过赤裸,像是久旱逢甘霖的那种惊喜和渴望。
我怂了,我怕刚来第一天,她就能把我给吞了。
张虹见状,脸色一沉,往前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她阴沉着脸,姣好的面容因为尴尬和愤怒显得狰狞。
“你什么意思?”她怒斥了一声。
声音不大,却很尖锐。
惹的不远处的两个学生频频侧目。
我急忙解释道,“张老师,你别误会,我坐了一路的小巴车,实在是晕车不适……”
我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胸口,作出一副头晕脑胀的样子。
她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几间房,“左边第一间,你的房间。”
“好好好,谢谢!”我抬起箱子马不停蹄的就往房间走。
走到门口才发现,天杀的!门锁着,她没有给我钥匙。
我放下箱子,刚一转身就发现,她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
“急啥,我还能吃了你啊……”
她手指上勾着根粉色头绳,头绳上拴着钥匙。
调侃了这么一句后,她冷笑了一声,把钥匙递给了我,没等我开口,就扭着身子走远了。
山里不比城市,环境恶劣不说,天气也很多变,白天温度还算适宜,一到晚上,小房间里又潮湿又闷热。
我不认床,但是突然转换了生活方式也极为不习惯,一整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平日里赖床到十一二点的我,破天荒的6点就起了床。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我伸着懒腰往院子里走,没走几步,就看到院子正中间的红旗杆下,坐着一个女孩。
我快步走了过去,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她猛地抬起头,一脸警惕,“你是谁?”
这这个长相貌美的女孩,我有些诧异,细细打量了她几眼。
她个头不高,但身型清瘦,长发编成麻花辫温顺的搭在左肩,一双清纯的大眼睛清澈明亮,衣服干净整洁,与这里的一切似乎格格不入。
我不再往前走,隔着四五米的距离挥了挥手,“你好,我是新来的支教老师,我叫周震。”
“哦……”她的神色缓了些,语气淡淡的,不再理我,坐下来继续看她的书。
我看到书的封面是《茶花女》,那是本国外名著,我虽然是个学渣,但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
对于名著,还是略知一二的,于是我死皮赖脸的往她身边走进了些,“这书不错,我看过。”
“哦……”她瞥了我一眼,依旧冷淡。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昨天上课,怎么没见到你。”
“昨天有事。”
还没等我问什么事儿,不远处突然响起了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张虹来了,山路泥泞,她却穿了双桃红色的高跟鞋,白色的短袖配上紧身黑色短裙,前凸后翘,看的人血脉喷张。
不得不说,这女人是个尤物,熟女的魅力在她身上显现的淋漓尽致。
“乔星辰,你怎么又来那么早?”
她径直略过我,看向一旁的女孩。
乔星辰,这名儿不错。
“张老师。”她起身朝张虹点了点头示意,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径直往教室里走。
“这孩子……”张虹似乎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瞥了我一眼,扭着身子也往教室里走。
我的文化水平教这些几乎没有基础的孩子,算是绰绰有余,一天下来,不仅得到了孩子们的认可,就连张虹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放学后,张虹把我堵在教室门口,美其名曰,有工作要谈。
学生们接二连三的回了家,乔星辰却不走。
她坐在最后一排,不紧不慢的收拾东西,目光游离在我和张虹之间。
十分钟后,张虹忍不住问,“乔星辰,放学了就赶快回家,家里人还等着你呢!”
乔星辰见状冷哼了一声,伸手指了指我,“周老师,我今天不太舒服,你能送我回家吗?”
我?我愣了愣,转头看了眼张虹那张怒气的脸,急忙点了点头,“可以。”
我把课本丢给张虹,“张老师,麻烦你帮我收一下,工作的事明天再谈吧。”
我和乔星辰一前一后出了教室,没走几步,我就听到身后传来张虹的声音,“小狐狸精,看你还能有几天好日子!。”
声音不大,但我听的很清楚,我看了看走在我身前一两米距离的乔星辰。
她脚步平缓,似乎没听见,又或者,压根不在意。
乔星辰家里离学校不远,可山路崎岖难走,我跟在她身后,发现她并没有哪里不舒服,甚至看起来比我都要矫健灵活。
“你故意的?”我问。
她的脚步顿了顿,“张老师可是个蜘蛛精,被他缠上,你就逃不掉了。”
这小丫头!
我笑了,“你才多大啊,还懂这个。”
“十四了……”她折了朵茶花拿在手里把玩,边走边说。
“周老师,你能带我离开这吗?”
“去哪儿?”我说。天色渐晚,我对这里又不熟悉,我有些为难。
她没再回答,指了指不远处的村庄,“算了,我家到了,谢谢周老师,你回去吧。”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过去,石碑上写着吴家村,山脚下一眼看过去,零星的散布着一二十户人家。
“好,那明天见。”我挥了挥手,转身往回走。
等我再回头看时,她已经不知跑到家哪一户人家,早没了人影。
回到学校,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房间的灯亮着,窗户半开,透过缝隙,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张虹坐在我床边,床头的桌子上放着两菜一汤,还有一小壶白酒。
这是,鸿门宴?
(2)
我轻咳了一声,尴尬的挠了挠头,“张老师,你怎么在这?”
张虹没说话,媚眼如丝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
我承认,我很闷骚,很好色,但我也很怂。
坐在她身边,我能感觉的到,她的身体总是似有若无的摩挲着我。
几杯酒下肚,张虹的小手已经在我的大腿根来回撩拨了,我头皮发麻,仅有的理智叫嚣着,让我别冲动,别冲动。
“周老师,你看看人家嘛~”
张虹红唇微张,两颊粉红,因为醉意,眼睛里闪烁里些许晶莹的水汽。
我身下一紧,急忙往一边挪了挪,可谁知,张虹竟也跟着我挪了挪。
她抚着头娇嚷着说头晕,顺势就趴在了我的身上。
温热的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我身上,她的指尖在我后背上或轻或重的划拉着。
我紧张的不敢动,再也忍不住的喘了一声。
这声喘息在张虹听来,无疑是一种肯定和默许,于是她红唇轻启,亲了上来。
唇间满满是酒肉香,唾液交叠,我支撑在床头的双臂也没骨气的瘫了下来。
张虹整个人扑在了我身上,我被她高超的技术折磨的丢盔弃甲,全然忘了这是学校,而这个女人,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否未婚。
等到身下一凉,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的外裤已经不知怎么被她脱了下来。
张虹趴在我身上,上衣褪去了一半,表情又欲又媚,正在我胸前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