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道中落,我被父亲送给当地有名的富商。
我的丈夫是个极其能干的人,待我极好。
他的胞弟更是尊我敬我。
白天,我们夫妻和睦,兄友弟恭。
入夜后,他们接连交替在我身体中研磨着。
「夫人不如说说,谁让你更舒服些。」
1
先生的画笔在我身上勾勒着,沾着一大笔墨汁,顺着沟壑流淌在地上,滴滴答答的能听见水声。
「可觉得有趣,阿元。」
这笔已经有些年头了,粗糙的发硬,画在我身上也不免让我战栗着。
秋冬的天,屋里炭火生的不够,总是夹杂些冷意。
先生画到细节时将笔尖立起来,直勾的我的心发痒,总觉得身体空虚,恨不得什么东西填满才好。
我想,下次一定要买些好点的笔,毛色柔软细腻最为上成。
先生说洋人眼下最流行人体彩绘。
「阿元不要老呆在家里,若是觉得苦闷,就让叶青淮领你出去转转。」
青淮,我嚼着这两个字。
他可实在算不上什么优雅清高的君子。
「夫人跟我在一起也要发呆吗?在想哪个野男人。」
叶见山突然停下手中的笔,换了一个更为硕大的物件。
我无端的感觉感觉身上有些燥热,不断的喘着。
身下却也不听话的留出些许密液。
一时间空气里都带着些勾人的味道。
叶见山轻笑一声:「怎的把身下的纸都印透了,画画最忌心急。」
他轻抚着我的脸,又摩挲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
溅起了几滴刚打开的白色染料。
「轻点…」
我推着先生的肩膀,余光瞟见叶青淮站在门口,一双眼睛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有些迷离,却也隐约识清了口型。
「阿元,我和我哥哪个更厉害。」
2
我叫阿元,是二娘生的,不受爹爹和娘亲欢喜,故而活到现在连个正儿八经的名字都没有。
嫡姐和我不一样,她叫阮昭华,是城中最有名的才女。
她从小就被父亲送去外国,直到前年才回来。
阮家最近几年越来越没落,爹爹就想起了曾经与叶家定下的姻亲。
姐姐当时回来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包办婚姻!外边早就自由恋爱了!」
她大着肚子,眼里尽是不屑。
「瞧你们穿成这样就晦气。」
她穿的是现下最时兴的小洋裙,领口还带着花边,裙尾只到膝盖,让我好生羡慕。
嫡姐只是手指微微一转,就给我这辈子都安排好了。
我和叶家的公子从未见过,他大抵也是打心眼里看不起我这封建来的糟粕罢。
可我没想到,他竟然主动和爹爹提出要我,还给了我应有的尊重。
十里红妆,三媒六聘,大大方方地给我迎回了家。
「叶…公子。」
他轻挑起我的盖头,映入眼帘的便是敞开的红衣。
小麦色的胸膛砸进我眼睛里。
我吞了几下口水,无端的感觉有些细痒,呼吸也费劲了许多。
「夫人怎的这么生疏,是不满意叶某人回来晚了?」
「客人闹得厉害,我推脱了好久才回来。」
叶见山长的可真好看,一袭华贵的锦缎长袍半披在身上,包裹着俊秀挺拔的身躯,宽肩窄腰,如松竹翠柏。
这就是我要日夜相处的夫君吗,我羞红了脸,心里甜蜜蜜的。
他慢条斯理地举起手中的酒杯,手指细长却又有力。
揉在身上,一定很舒服吧。
我低垂了眼眸。
「先生。」
他爽朗的笑了几下,一把将我搂入怀中。
那手指抚摸着我的后背,轻佻着我的扣子,一寸一缕,对我却像是凌迟处刑一般。
二娘没教过我床笫之间那些事,我只觉得身体里一股邪火燃烧着。
一股暖流顺着身体留下去,我原以为自己来了月事。
他的手指直直探进去,如我想象般的那样,上下动着。
不够,还是不够。
我磨蹭着双腿,手也不知道放到哪。
「别着急,不然你该痛了。」
叶见山又低头含住我的耳垂,轻咬着耳廓,我只觉得身前的一对都硬挺了起来,渴望着被抚摸,不自觉的挺了挺身子。
他口中的温度炙热,眼睛也亮亮地盯着我,像是要将我融化了一般。
「先生…交杯酒。」
我只细细的喘息着,身子更觉得软成了一滩水,不住的想蜷缩着。
他把酒含在嘴里,堵住了我剩下的话。
莫名的有些粗暴,谦谦如玉的君子伏在我的肩胛骨处像要刻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这轻微的痛感出奇的缓解了我的空虚。
「夫人喜欢为夫这么对待?」
他调笑着,我猛地羞红了脸直往他怀里钻。
我的脑子越发的昏沉起来,胳膊也不听使唤的搂住他的脖子。
男人的手指常年握笔,带着薄茧,抚摸柔软处时直让我脚尖都崩起来,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