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当晚,我被拐卖了。
可我还怀着老公的孩子,还是双胞胎。
生产后三天,我的孩子被扔了。
为了报复这个拐卖犯,我趁他醉酒把他扔进了猪圈。
1.
结婚一周年当晚,我被拐卖了。
那天,我和我老公温旭正在过一周年结婚纪念日。
就在回家的路上,我被两个人迷晕了打包带走,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固镇。
我是懵逼的,好家伙,这些人这么饥不择食吗?
连我这种年纪不小的已婚少妇都拐?
拐卖我的人叫罗贵,他本想把我卖给村里那户出了名的光棍任元谷。
后来见我长的好看,便动了自己留下的心思。
我害怕极了,这个罗贵就长得磕碜,那个姓任的光棍程度都这么出名了,那得长得多人神共愤啊?
我只能假装镇定的乖巧的在罗贵这待着。
「这位大哥,你能别把我卖给别人吗,我怕你说的那个任光棍是个疯子。」
我眼含热泪,眸中努力的透出三分可怜,三分害怕,三分依赖和一分期冀。
罗贵一看我这样,立马找不着北,眼神回应我三分诧异,三分惊艳,二点五分坚定和一点五分保护。
他拍了拍胸脯,像是在向我展示他指甲里的黑垢,豪爽道:
「别怕!有大哥罩着你,那个光棍也不敢欺负你。你放心,你以后就是哥的人了,我怎么舍得卖你!」
他说着,露出了闪亮的笑容,感觉自己帅气的不行。
我差点yue出来。
请不要对我这么笑。
拐卖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虐待我的眼睛!
2.
大家都知道的,凡是拐卖,一开始都是要跑好几回的。
虽然跑不掉。
第一次逃跑,我趁罗贵睡着,偷摸着下床。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院子里,心跳快的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正准备撒开步子往外冲时,一扭头,对上了大黄狗的视线。
「大黄,行行好,别搞我。」
大黄像是接收到讯号,一瞬间汪汪直吠,浑厚的狗叫声震天响,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罗贵吓得垂死梦中惊坐起。
理所应当的,我被逮回去了,挨了顿骂。
都怪这坏事的死狗!
第二次逃跑,我努力和大黄混熟,提前安抚好了大黄,又趁机给罗贵灌了很多酒。
他醉的不省人事,呼噜打得差点给自己背过气去。
很好,万事俱备,只欠我逃跑。
我顾不得歇一口气,一溜烟跑出了镇子,咧着嘴嘎嘎乐。
我一步也不停地逃到了下一个村,正咧着嘴准备进去时,笑容凝固在脸上。
罗贵就等在人家村门口,跟那个黑白双煞里面的黑煞似的。
都怪这该死的破地方!
第三次逃跑。我没逃,也没出门,我闹。一哭二闹三上吊,我统统来了一出,没求用。
于是,我开始绝食。
休想得到我的人!我死给你看!
第三天早上,我饿得受不了,看到罗贵拿着两大饼进屋。
没等他坐下张嘴,我一把夺过饼就开始吃,什么得体什么绝食,统统都管不了。
都怪这......中道崩殂。
没辙了,我真没辙了。
根本逃不出去啊!我人都麻了。
我陷入了摆烂状态。
罗贵看我终于不跑了,满意的点头。
过了几天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罗贵盯了我一会,突然开始脱衣服。
等到一副光裸的躯体朝我压来时,我才感觉到大事不妙。
罗贵顺势就掀开我的被子,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到处乱摸。
「不......不要。」
我惊恐地推拒,可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
纠缠半天,他终于开始不耐烦,一把拽住我两只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就扯掉了我的衣服,粗喘着气息靠近我的肩窝。
我吓得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难道我还是躲不过被欺辱吗?
忽的感觉到一阵恶心直冲喉咙,我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
「我说林萱妹子啊,你也别演戏了,早干晚干都得干,你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啊!我对你已经是很有耐心了。」
可我根本不是演戏,恶心感绞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疯狂翻腾。
我再也控制不住,侧头吐到了床上,喷了一片。
然后视线陷入黑暗,昏了过去。
3.
我,怀孕了!
罗贵黑着脸把我带到诊所,发现我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被刺激的脸更黑了。
我怀了老公的孩子!这个消息一时间冲淡了被拐卖的苦闷。
我苦口婆心的劝说罗贵:
「大哥,你看我本来就有老公,如今也怀孕了,这怀孕要花不少钱啊,你何苦把我留在这?你干脆放了我吧,我不会报警的,什么也不会做!」
罗贵皱着眉思考半天,狠狠摇头:「想都别想!你好好生,生下来算我的!」
我:啊???
不是,大哥!你就这么爱给别人喜当爹啊?我不愿意啊!
还有你一副为我豁出去的表情和语气是闹啥?是你把我拐来的,又不是我占你便宜!
真的无语!
我这幅样子,跑也跑不了,只能安心在这养胎。
在我怀孕期间,罗贵再也没丧心病狂的碰我,甚至生怕我出问题,好吃好喝的供着我。
他真的好奇怪!一点也不像一个拐卖犯干的事,他除了最开始拐卖我,太是个人了!
我搞不懂他,也不想搞懂他。
过了不久,我生下了一对双胞胎,都是男孩。
罗贵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发癫了。
「你疯了!谁允许你扔我孩子的?这是我的孩子!」我声嘶力竭地怒吼。
我刚生下孩子三天,罗贵突然发疯,想把其中一个孩子扔掉。
这怎么能行?
「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要扔掉我的孩子啊?你不愿意养,那就放我回去啊!」
任凭我如何哭喊,如何哀嚎,罗贵都无动于衷。
罗贵什么都不顾,抱着一个孩子就走了。
我顾不得刚生产完虚弱疼痛的身体,急迫的下床想要拽住他。
可一下了地,我就跪在地上站不起来。
我想救我的孩子,我想拦住他,我跪着爬到门前哀求他不要扔掉孩子。
没有用!什么都没有用!这个畜生还是带走了我的孩子。
他才刚出生三天!他还那么脆弱!扔了他,他必死无疑啊!
这是杀人!
虚弱的我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我恨极了。
4.
孩子的死亡让我无法平静,一直发疯,做个颠婆也挺好。
罗贵终于忍无可忍,进屋一脚踢翻了桌子,瞪着我怒吼:「嚷什么嚷?成天发癫,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不听,举起手边的东西就朝他的脑袋砸过去:「滚!畜生!我完不了,怎么完!」
罗贵闪头躲过我砸过去的杯子,两步冲上来,一巴掌抽上我的脸。
「疯婆娘,就是欠收拾!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非在这不得安生是吧。」
他说着,就脱了鞋欺身而上,骑在我身上,疯狂的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挣扎着叫骂:「你他妈有病吧!滚开滚开!」
什么辣鸡种马,连坐月子的人都不放过。
罗贵根本不管,卯着一股牛劲把我的衣服全都撕扯干净,直到全身光裸。
他喘着粗气,掰着我的腿,终于察觉到生完孩子后我还没恢复,从我身上翻倒在一侧,躺了一会后,一言不发的走了。
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太他妈屈辱了!
罗贵把屋门上了锁,不让我出门,把我囚禁在这方寸之地。
看着紧锁的屋门,还有床上的一片狼藉,我心如死灰。
才怪!
不让这个狗东西付出代价,我就不叫林萱!
我摆烂了一段时间,一直等到坐完月子,身体终于恢复。
可当时动气、下地和整日忧郁还是给我留下了病根。
我清楚的知道,靠自己逃出去是行不通的,必须先向罗贵服软。
这天,我听到罗贵在院里的动静,把他唤了过来。
「罗大哥,我想通了,你放我出去吧。」我语气温柔的开口。
「你想清楚,如果你能跟我好好的,我就拿你儿子当我儿子。以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争取早点再生个孩子。」
听着他隔着门传来的朦胧话语,我冷着脸,温声回应:「好,那这个儿子就叫望南吧!」
罗贵大笑着赞赏:「罗望南,还得是你们文化人,起的名字就是好听!」
呵呵,是温望南,想啥呢傻*,搁这做梦。
罗贵刚把我放出来,正想亲热时,一阵敲门声传来。他发出了一阵懊恼声,一脸忍耐的开门。
我转头看去,罗贵领着人过来介绍:「这位是任元谷,就是我之前跟你提的咱们村出了名的任光棍。」
看着来人的面容,我裂开了。
不是,这村里的男人怎么好意思叫人家光棍啊!
我以为传说中的任光棍:长相人神共愤,邋里邋遢,半疯半傻。
实际上的任光棍:外表清俊,气质谦和温润,皮肤白净,言谈举止也是固镇这些人没有的有礼。看上去顶多三十来岁。
啊这......怎么看也不该被全村人叫光棍吧。
我心里那个懊悔啊!我就不该因为当时怕掉进更可怕的火坑,跟罗贵在那演戏。
这个任元谷看着多正常啊,至少不会像罗贵那个疯狗一样干脏事。
我把心里的疑惑问出口,罗贵和任元谷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任元谷大概十五岁时独自来的固镇,当时的他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也不知道自己家在哪。
村里人看他可怜,又是个男生,就留下来帮忙干活了,给他取了名字,任元谷也有了住处。
因为长得好看,村里好多姑娘都想嫁给任元谷,但任元谷对谁都没意思。
这么一拖,就拖了十八年。别人都着急讨老婆了,只有任元谷岿然不动。
大家开始管他叫任光棍,任元谷听了只是笑笑,并不在意。
这事听来也挺稀奇的,我就当听个乐呵。
我还有炸裂的计划要实行。
5.
决定了,我要勾引村里死了老婆好多年的村长。罗贵不放我走,我就引诱村长放我走。
猜猜他多大?呵呵,五十二了。
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没辙啊。
被拐卖的哪有不颠的。
在勾引村长之前,罗贵先忍不住了。
我被罗贵放出来的当晚,晚饭时间,他火急火燎的狼吞虎咽,嘴里跟饿了几百年的饿死鬼一样,眼神时不时地盯着我放射狼光。
老哥,再盯我真的汗流浃背了。
罗贵吃完,盯着我吃饭,盯的我浑身刺挠。
可再怎么细嚼慢咽拖延时间,饭总是会完的,我还是要面对这条疯狗的。
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当被疯狗咬了吧。
我擦干净嘴,转头对罗贵勉强的笑了笑:「我吃完了。」
罗贵就跟收到指令的狗一样,起身一把把我抱起来,进屋把我压到床上。
我无法再抗拒。
这一夜,格外漫长。
过了两天,我拉着罗贵去大队溜达。之前就听他说,村长总爱和几个能当我爸年纪的老男人一起下象棋。
我和罗贵在村里慢慢散步,路过碰到的人都会打声招呼,询问罗贵我是不是他老婆,罗贵咧着张大嘴到处点头。
我强忍着恶心装作羞涩不爱说话的样子,生怕和这些人唠起来。
罗贵像个斗赢的公鸡一样高昂着头,让我挽着他的胳膊,一路招摇过市。
他终于耍足了威风,我在心里狂翻得白眼也终于能停下。
他终于停下了脚步,我抬眸一看了然,是一堆下象棋的大爷。
罗贵又跟小孩子炫耀玩具似的,向大爷大叔们介绍我,又向我一一介绍了他们。
好嘛,这不是我要找的对象,村长!
我装作小媳妇的样子,娇哒哒的对村长递了个隐晦到他自己都察觉不出的媚眼,娇声开口:「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