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男人会用一种秘术,把女人们变得成听话,任人摆布的泄欲工具。
男人们把这种改造过的女人称为:「骨奴」。
我姐成为骨奴的第一天,就被卖了个好价钱。
可当天晚上她就不见了。
紧接着,村里死的男人越来越多。
1.
我爹死了。
闻讯赶来的我被村里人拦在门外。
因为在这个中秋,我将要成为骨奴。
在成为骨奴的前三日,我都不能见血。
听人说,我爹的死相相当惨烈,身体被撕成两半,上下部位分离,眼球脱离了眼眶,流下了两行血泪。
“肯定是大丫干的,死了也不让人安生,真是白养了。”
“我呸,现在人也不知道死哪里了,真晦气。”
大丫是我姐的名字,他们围在我爹尸体身边,斥骂着我的姐姐。
我啧了一声,面上装得伤心欲绝,其实心底早就乐开了花。
如果没有这些村民在场,我甚至要起身鼓掌欢呼才是。
他生前是个酒鬼,喝醉酒后不是打我就是把我拉进屋子欺负我。
家里没钱卖肉了,他馋的不行就割下我的肉。
还说少女的大腿肉最是滋补。
发洪水屋子塌了,就让我在生猪瘟的猪圈睡。
所以他死了我一点都不伤心。
村里人说我爹死的不吉利,当晚就要下葬。
可等到封棺的时候,棺材却合不上了。
眼尖的村民发现,我爹本来随意拼凑在一起的两个身子,似乎在慢慢地合上。
2.
村里人大惊,急忙去喊会看点风水的五叔。
就在大家惴惴不安等候五叔到来,叫人的张婶脸色苍白的回来了。
“惨了惨了,五叔去镇上不在家。”
村长看着远处合不上的棺,来回踱步。
“这可怎么办,棺合不上证明他还有怨气……”
“我们全村的命都堪忧。”
忽然,张婶浑浊的目光落在躲在角落里的我,“让他女儿守孝,直到五叔回来。”
“对对对。”村长一拍脑袋,“老林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二娃呢?”
他们一合计,四处寻找我的身影,要我镇棺。
我害怕得不行,下意识就要逃开,刚转身后面张大婶粗犷的声音就传来了。
她扯起我的耳朵把我拎进去,“跑什么。”
村长看出来我想逃离,迎面就给我盖给我一个大巴掌。
脑袋一阵发蒙,我在口中感受到了一股血腥味。
为了防止我逃跑,村长将我五花大绑扔在棺材旁。
并划开我的手掌,往棺材盖上压。
夜幕降临,我爹那面目狰狞的五官正对着我,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
忽然,我的目光被他断开的腰身吸引住了。
借着月色阴森的亮光,本来分离的上下半身已经恢复原样了,根本看不出来它曾经被劈开过。
这到底是为什么?
村里人会把买来的女孩做成骨奴,迫使她们成为一个听话的木偶。
我阿姐本是不用被做成骨奴的,可惜的是张婶出了高价要买我阿姐,给她儿子当媳妇。
我姐在张婶家只呆了一个晚上,隔天她就不见了。
张婶便骂我阿姐是赔钱货,只是让她去河边洗个衣服就不见了,并要求把我做成骨奴补偿给他们。
我的姐姐到底去哪里了。
眼皮子越来越重,哪怕我心中惧怕万分,身体却再也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在我身上,唤醒还在梦乡的我。
我猛的睁开眼睛,下一秒,落进一个全是黑色眼球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