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他终于后悔了

2024-11-01 15:45:502933

第一章

陆景州和我是包办婚姻,他有自己的白月光,却奉母命和我结婚。

从此我成了他人生的污点,他对我的好视而不见,百般折辱。

直到我被人下药后,苦苦哀求他救我。

「虞听晚,你就这么饥渴吗,还真是下贱的东西。」

后来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主动和他离婚。

他却发疯一样,跪在地上求我。

酒会上觥筹交错,所有人都围着陆景州谄媚,而作为他妻子的我却被挤在角落中受人孤立。

和陆景州结婚三年,他从不承认我是陆太太,甚至结婚那天他还在小情人的床上厮混。

为此,我成了圈子里最大的笑话。

「呦,这不是陆太太吗,怎么不去陆总旁边?哦,瞧我这记性,忘了陆总说过讨厌你,让你离他远点。」

身边传来了女人的嘲讽,那尖细的嗓音颇为刺耳,我眼神暗了暗,握着酒杯的手也逐渐收紧。

结婚这三年来,这样的话我不知道听了多少。

陆太太的位置炙手可热,偏偏让我一个家道中落还被厌弃的人得到了,那些喜欢陆景州的人免不了要嫉恨。

「脑子不好就去治病,不用在我这里展示病情。」

我冷声说道,身边的女人气得咬牙切齿,看我的眼神似乎都冒着火光。

我看着她略微熟悉的面庞怔愣了一瞬,她却故意挡住众人的视线,扬起一杯酒洒在我的身上,随后惊声尖叫。

「啊!陆太太,我都说了是不小心的,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非要我给你跪下才行吗?」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开始在此聚集,陆景州也踱步向我走来。

在我期盼的目光中,他径直搂住了和我发生争执的女人,那女人还顺势靠在了陆景州的怀中。

「景州,我就是想问一下陆太太你喜欢什么,好更好地照顾你而已,没想到陆太太她……」

那女人欲言又止,随即掩面哭泣,好似我真的欺负她了一样。

我紧紧盯着陆景州,这么低劣的手段,我不信他看不出来。

只见陆景州紧皱着眉头,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的厌恶,薄唇轻启。

「陆太太,她也配?」

我忍不住呼吸一滞,本以为我对他的这种话已经听到麻木了,可心口处依旧传来了密密麻麻的疼痛。

周遭充斥着不屑与嘲讽,仿佛我就是个罪大恶极之人一般。

陆景州轻声安慰着怀里的女人,那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面对我时却又换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孔。

「虞听晚,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把我妈哄得团团转,但是你要清楚,我们之间早晚都得离婚。」

身侧的拳头紧紧握起,指甲早已掐进掌心泛出鲜红的湿润。

我努力地克制自己,可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地颤抖,我看着那张我日思夜想的脸庞,不知道我们何时竟走到了这个地步。

「快给安安道歉!」

陆景州声音冷漠,厉声呵斥着我,他身边那个叫安安的女人则是一脸炫耀。

安安,我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又上下打量了会这个女人,心底了然。

我知道陆景州有一个生病去世的白月光叫姜时安,而那女人的脸竟和姜时安有七八分相似。

心底愈发悲哀,可本就不是我的错,这般幼稚的手段,他心里清楚明白。

「陆景州,你一个接一个地寻找姜时安的替身,有意思吗?」

我看着他和身边的女人齐齐变了脸色,周遭众人更是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

陆景州像是被我戳中了痛处一般,推开怀中的女孩,伸手狠狠地掐住我的下颚。

「虞听晚,你占了安安的位置还有脸提她,别忘了你妈可还在我们陆家的医院里治病呢。」

「快给安安道歉!」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没想到他竟然会用母亲来威胁我。

可我又占了谁的位置,明明姜时安已经死了啊。

他的手愈发用力,下巴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混着我心里的委屈,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了。

「好,我道歉。」

我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他松开掐住我下颚的手,抓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了那个女人面前。

我踉跄着身子,狼狈地在那女人面前稳住身形。

「对不起,是我不自量力了。」

感受到众人嘲讽的目光都汇集在我的身上,而我就像是个笑话一样,不仅要忍受丈夫的背叛,还要给他的小情人道歉。

看着陆景州拥着那女人离开的背影,我简直心痛到无法呼吸。

我坐回之前的角落里,可那些或探究,或同情,或不屑的目光,开始频繁落在我的身上。

「呦,陆太太这是在看什么呢,不会是在看陆总和其他女人调情吧。」

「就是,你也别妄想着陆总会收心了,毕竟他对你的厌恶已经摆在明面上了。」

耳边充斥着那些嘲讽和幸灾乐祸的声音,我麻木地扯了扯嘴角,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似乎只有酒精才能麻痹我这颗支离破碎的心,许多冰凉的液体进入腹中,却莫名地有些燥热。

我盯着面前的酒杯,也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这不是酒醉的感觉,而是像被人下药了。

此刻酒会也逐渐到了尾声,我四处观望着,可人群中根本寻不到陆景州的身影,只能强忍着燥热站起身,踉跄着向楼梯间走去。

我知道陆景州在顶楼一直留有一个总统套房,心底燃起了最后的希望,他一定在那。

于是我乘坐电梯,打算到顶楼找他,还一边拨通了陆景州的电话,希望他能出来接我。

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听,那像是有蚂蚁在啃食一般的痒意,已经折磨的我快要发疯,我不死心地继续打过去。

这时,电梯突然在中间楼层停了下来,有个醉醺醺的男人逐渐向我靠近,那色迷迷的眼神混着身上的酒气,让我感到恶心。

只见他寻了个东西将电梯卡住,然后用手缓缓触碰我的脸颊,我使出浑身力气打掉他的手,语气威胁道。

「我老公是陆景州,他马上就要到了。」

这话说得艰难,我不断地喘着粗气,连打他的那一下都是软绵绵的,但面前的男人眼神凝重,生出了几分忌惮。

我心下稍定,电话那边也终于接通了,却传来了一个男人低沉喘息的声音。

喉咙开始哽咽,眼角处已经泛起了些许泪花,我可以想象陆景州在做些什么,就像我们婚礼那天一样。

我需要他,而他却在小情人的床上。

「阿景,我好像被人下药了,我在酒店顶楼,我求你救救我。」

我深呼一口气,巨大的恐慌让我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我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双腿已经开始发软,此刻陆景州就像是我的救命稻草一样,我只能死死地抓着他。

我听到电话另一边呼吸一滞,似乎因为我的话而紧张。

可身旁有一个细弱的声音我听不清说些什么,那紧张感转瞬即逝。

果然他注定不会让我如意,只听电话里的他嗤笑一声,那厌恶的语气溢于言表。

「虞听晚,你就这么饥渴吗,还真是下贱的东西。」

轰的一声,我心中最后的支撑倒塌了。

面前的男人嗤笑,大手开始继续在我的身上摩挲着,像一条冰凉的毒蛇一样,让我忍不住泛起阵阵颤栗。

「还当自己是陆太太呢?这陆总的话我可是听的真切,下贱的东西,不如陪我玩玩?」

心底开始弥漫出无尽的恐慌,我挣扎着起身想逃离这里,却是动一下都忍不住轻哼出声。

那甜腻腻的嗓音在此刻格外惑人,我甚至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发出这种声调。

此时此刻,我对陆景州失望至极,他真的是对我没有丝毫信任,心口处的疼痛让我知晓自己这么多年简直是错的离谱。

不由我多想,男人已经抓起了我的胳膊,将我带离了电梯。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疼痛让我有了片刻的清醒,我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被他带走,只能拼命地挣扎着。

「放开我,放开我!你敢碰我,陆景州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我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却是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话中的内容,我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绝望感涌上心头。

我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大不了一死罢了。

「晚晚!」

正当我准备做出一些极端举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不知道多久没有人如此唤过我了。

身旁好似有风吹过,一直纠缠我的男人被一脚踢翻在地,整眼神惊恐的想要逃离这里。

「晚晚,是我啊。」

我感受到自己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好似有什么在吸引着我,让我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抬起头,那记忆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脸庞就这样出现在眼前,我忍不住吻上那诱人的薄唇。

「阿淮哥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