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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将军府后我当上了夫人

2024-07-16 18:29:204901

嫁入将军府后我当上了夫人

姐姐大婚当日,由将军夫人做媒,当场改嫁给了她的亲弟弟沈渊

不到一年,姐姐反抗家暴被杖责,拖着一口气去将军府求公道

却被将军夫人挡在门外

“其心可诛!我给世家贵女做的媒无一不道好,怕不是你不守妇道坏了我的名声?”

沈渊得寸进尺,逼姐姐室外荒唐,致姐姐早产诞下死婴,血崩而亡

将军夫人前来吊唁

“福薄之女自然保不住孩子,可怜了我弟弟成了鳏夫。”

话落,又把我做媒给了沈渊

我盈盈拜谢,只怕她还不晓得,我刚在灯会上伺候了将军

现在肚子里,怀着将军府嫡子。

1.

“好歹给沈家留个后,既然尚书府嫡女没用,看她妹妹是否能诞下孩子。”

将军夫人沈晓棠轻抚发鬓,随口一说,就把刚定亲的我嫁给了她亲弟弟,沈副将沈渊。

我低着头坐在喜床上,听她无所谓地提起嫡姐,唇边泛着冷意。

放心,我很有用,会如她所愿生下孩子。

生一个,将军府的嫡子。

全京城都知道,她和将军伉俪情深。

将军十代单传,极为看重子嗣,成婚十年却无一个子嗣,对外也只说是自己不能生育,保全了沈晓棠的名声。

久而久之,就连将军夫人都信了。

将军夫人深得将军宠爱,本来我也深信不疑,直到花灯会上,我和将军在灯火阑珊的邂逅。

我便知道,有些人仗势欺人惯了,是该拖下来,尝尝疾苦了。

姐姐死得不体面,可将军府要脸面。

当天就把我抬进来遮丑。

我毫不在意,只算着将军何时下朝回府。

我要给他一个大惊喜。

沈渊身为他的副将,凭借军功任意妄为,糟蹋过的婢女数不胜数,不少名门贵女只能有泪硬吞。

姐姐就是因他要当着众人在花园欢好,不堪受辱致早产血崩而死。

想到姐姐的死状,我不由自主浑身颤栗,仇恨爬满心头。

待将军夫人离去,沈渊原形毕露。

光天化日,就命人将我脱了喜服,背对院门绑在院内的石凳上。

他笑容淫邪,甚至还喊来了寻常一起作乐的纨绔子弟,他们带来不少婢女小妾。

在将军府的花园内,白日宣淫。

我扭头看向花园外,默默算着时辰,等着香云回来。

见我走神,沈渊故意走过来要撕开我的亵衣,逼我裸身挨个敬酒。

我的拼死抵抗,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助乐的动作罢了。

忽地,我忍不住干呕,脸色瞬间煞白。

将军怎还未下朝!

果然,沈渊也注意到了我的反应,他淫靡的神色清醒了大半。

几个纨绔子弟停下宣乐,朝我围了过来,戏谑道。

“沈兄厉害啊,刚拜过堂,新婚妻子就有了?”

此话一出,沈韵觉得头上绿得厉害,当即摔杯,一掌打了过来。

“贱人!奸夫是谁!?”

一掌打得我头晕目眩,唇角溢血。

余光远远看见香云的身影,我扯开凉薄的笑容,不吱声。

来了。

沈渊欺身掐住我的脸颊,脸色难看至极。

“说话!”

我眼尾飞扬,温言细语地挑衅:“如果我不说呢?你要像姐姐那样打死我吗?”

“别以为我不敢,你不过是个贱种而已,跟你姐姐一样,死不足惜!”

他眼里杀意迸现,邪笑着抬腿就朝我小腹踢去。

我拼劲扭身,他的腿只踹到我的大腿,疼得我龇牙。

还得凭借这孩子把将军府搅得天翻地覆呢,可不能流产。

院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放声大哭。

“相公,你就算打死我,也不能在将军府招妓啊!”

2.

“放肆!”

将军卫卿刚回府就听见沈渊招妓,原本上朝就受了气,这下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闻声,沈渊吓得哆嗦,整个院子里的人齐刷刷跪了一片。

我背对院门,卫卿只看了一眼我裸露在外的肩背,就收回了视线。

沈渊喊冤:“姐夫,这贱蹄子今日嫁与我,可她腹中早已有了别人的杂种!”

说着他的语气便是恨恨,“弟弟不过是要打死她以正家风,免得污了将军府的名声啊。”

“将军府招妓就是什么好名声吗?!”

将军常年浴血的眼神能杀死人。

吓得沈渊再不敢开口。

随后将军更是皱眉地瞥向我,往我的方向走过来。

挂着两行清泪,我泪眼朦胧地抬头。

却被沈渊不着痕迹地挡住了我。

尽管将军越发觉得我身形眼熟,但也不好总盯着弟妹看,便停下脚步。

“今早朝尚书大人弹劾我纵容你害他嫡女一尸两命,我以军功生抗才相安无事。”

说及此,他眼里闪过厌恶。

要不是将军夫人极为看重她的弟弟,将军绝不可能让此等败类跟着他。

他冷厉的眼神扫过在场的纨绔子弟和衣衫不整的婢女小妾,下了逐客令。

“给我滚!”

所有人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将军府。

临走时,将军沉着脸:“你已娶了她,一碗堕胎药给了便是,不可再让尚书失去小女儿。”

我看见沈渊拳头捏紧,咬着牙答应。

一碗堕胎药就想打发我?

没门。

当晚前半夜,沈渊郁闷至极,彻夜待在青楼买醉。

后半夜他回来,进了我的房。

“该死的贱蹄子,不能杀你,我还不能打你吗?”

他从身上摸出软鞭,照着床上抽去。

打了半天没有反应,他晃着身体上前掀开被褥,发现没人。

“夫君喜欢玩这种应该早点跟妾身说,妾身好准备准备呀。”

我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把他吓一跳。

给香云使个眼色,她拿出麻绳把他脱了衣服五花大绑在床上。

沈渊烂醉如泥,任我摆布。

抢过他手中的软鞭,我专挑看不出好歹的地方打。

第二天,香云帮我用脂粉在身上显眼处化出淤青,拖着沈渊去请安敬茶。

昨夜我院里,沈渊又痛又爽的声音喊了一夜,就连将军夫人都不好意思看我俩。

可将军不懂这些,瞥见我们到来的身影,朝着将军夫人略略点头。

待我们走近,他看清是我,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沈渊宿醉,纵使头疼欲裂,在卫卿面前还是不敢造次,乖顺地喊,“弟弟沈渊大婚,长姐如母,在此给姐夫姐姐请安。”

说完拽我跪下。

我盈盈拜倒:“尚书府小女陆茜给姐夫和姐姐请安。”

跪下的时候,我看见将军抓着扶手的手掌青筋暴起。

“你……喊我什么?”

我低着头,勾着唇没应声。

好戏才刚开始呢。

此时香云从外面赶过来,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着急地喊我:“小姐,你的药。”

我单手轻抚小腹,接过香云的药碗,抬手准备喝下。

大厅寂静。

眼看着汤药到了唇边,将军忽地拍案而起。

想必,他想起了昨天给沈渊出的主意了。

堕胎药,堕的可是他的嫡长子。

我“吓”得手一抖,汤药尽数撒在了身上,低柔娇媚地抬眼喊他姐夫。

眉眼拉丝。

他拳头握得死紧,双唇紧抿成线。

刚准备开口,将军夫人一盏热茶丢到我面前,哐啷一声打断了他。

“你与将军认识?”

3.

我抖着眼睫,低眉顺目道:“昨天在院中见过一面。”

昨天沈渊带人回来宣淫的事早已在府中传开,将军夫人自然也知道。

闻言,她狠狠瞪了一眼沈渊,随后优雅高贵地收回手。

“听说将军赐了你堕胎药,方才应该就是吧?既然洒了,就让厨房再准备一碗。”

她随手把玩手指上的戒指,漫不经心道,“嫁进了将军府算你好运,不然未婚先孕必然将你浸猪笼沉塘。”

听着她的话,我害怕得发抖,低低应是。

我见犹怜。

敬完茶,沈渊就迫不及待跑出去鬼混了。

我穿着一身湿衣裳回房,一进屋就被拢入干燥温暖的怀抱里。

“茜儿,你为什么要嫁给沈渊!你为什么不肯再来灯会!”

我挣扎着想扳开他禁锢我的胳膊,徒劳无功后,我自暴自弃地瘫在他怀里,欲语泪先流。

“你不知道吗?将军夫人在京城喜好做媒,她是你用军功在圣上面前拼命保护的女人,是你为她撑起了保护伞。”

“我姐姐是尚书府嫡女尚且无法拒绝,而我只是小女儿,我命不由我啊!还是说,我昭告天下,怀了将军的嫡子,陷你于不义?”

两句话把他说得哑口无言,松开我,把我转过来面对面,捧着我的脸。

好一会儿才深情款款地帮我拭去眼泪,轻喃:“傻茜儿。”

可我越发哭得厉害,在他怀里崩溃控诉。

“我后面去了灯会的,我发现有了孩子慌得险些自尽,香云劝我找你,可你……”

将军手一顿,似乎也在想唯一失约的那晚在做什么。

“可你正为了讨将军夫人开心,动员全城百姓为她点燃孔明灯祈福。”

“你可知我万般绝望中,看见漫天的祈福孔明灯是何种心情?”

将军拥着我的手松了松,分明贴着我的脸,却不再说话。

我心下一片冰凉。

果然啊,将军夫人在他心中的位置还是无人能撼动。

正好此时香云敲门,为我送来了新的堕胎药。

我胡乱地擦干泪水推开他,声音闷闷地,“进来。”

香云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不说。

我接过堕胎药,张嘴就喝。

将军盛怒之下打翻我手中的药碗。

“不许喝!”

“将军!”我悲戚地望着他,神情绝望凄婉。

“你就当没发现这件事吧,这个孩子,留不得。”

见他还要说话,我忽然明了般自嘲笑笑,笑容凄凉。

“我知道了,将军是怕我走漏风声,污了将军威风凛凛的名声?我丢了贞洁,该是如夫人所言,被浸猪笼沉塘才是。”

“只是可怜了肚子里的孩子,尚未出世,就要随我……”

他把我打横抱起,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后,像是下定决心般。

“茜儿,是我欠你们母子的,你给我点时间。”

迈出两步,他沉着声音在我耳边说:“我定会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心中冷笑,将军还真是贪心,鱼与熊掌岂能兼得。

把我放在床上,他轻吻我的额头,随即低喊一个人名:“箬竹。”

“卑职在。”

“今后寸步不离守在茜儿身边,听她号令。”

他对我柔情蜜意,单手抚上我的小腹。

“有他在,你和孩子绝对不会有危险。”

我颔首垂眉,开心得想放鞭庆祝,可面上还是维持善解人意的人设。

“将军放心,除非我和孩子命悬一线,否则绝不会劳烦箬竹。”

才怪。

我要把将军府欠我姐姐的,都拿回来!

4.

婚后三日,沈渊倒是一夜都没在我这歇过。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自从上回带人来院里宣淫后,将军明令禁止他回府居住,就连沈晓棠劝了几次都无果。

甚至传言他们因此闹了不愉快。

我把玩着发梢,对此兴趣缺缺。

直到沈渊的爱妾小莲偷吃却栽赃给我,沈渊才被将军叫回来处理后院。

“她嫁过来之前就怀上了,本身就是水性杨花之人,这还不是偷吃我跟她姓。”

这个妾是学杂技出身,听说会的技巧极多,十分得沈渊喜爱。

香云气得上前就是两巴掌,把她打得两眼翻白,唇角吐血。

“妹妹大杂院出来的不懂规矩,这算是替夫君管教管教,以免你认不清谁是主子了。”

我抿了一口茶,不咸不淡地挥挥手,箬竹压着一个瘦弱的男人出来。

“喏,你说的偷吃是不是他?”

我低垂着眼摆弄葱玉般的手指,“你跟他苟且,却把事情栽赃在我头上。”

“你以为,我怀了孕还能住在将军府,背靠的是谁?”

满意地看见小莲瞪大双眼,我勾着笑,“你看男人的眼光真不行。”

瘦弱的男人被箬竹拖下去,正好与听到苟且的沈渊擦肩。

自从新婚后,他最忌讳的便是旁人说他戴绿帽子。

沈渊赤红着双眼踹倒男人,掏出匕首捅死了他,转头似笑非笑地朝我走来。

“娘子这是在立威?摆好大的谱啊。”

我含笑,“比不得夫君,绿帽子戴了一顶又一顶,想来夫君极为喜欢绿色吧。”

说着,我故意在他面前端起绿茶,“夫君何必较真,不过是苟且嘛,跟谁玩不是玩啊。”

就像当初他逼姐姐当众交合,也是一句玩玩而已。

害得姐姐一尸两命。

原本我含笑的眼眸,陡然冷了下来,茶水被我顿在桌上,溅出一圈水花。

他瞪大眼睛,狠厉之色爬上眼底,捉住我的手拉至他身前,猛然抬脚就要踹我肚子。

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你就仗着怀了姐夫的孩子作威作福,今天我就让你生不出他的种!”

我瞠目,他怎么知道?

箬竹处理完男人尸首赶回来,看到这一幕,立即上前帮我挡开沈渊的踢来的腿。

紧接着小莲拿着匕首朝我捅来,我条件反射地双手抓住匕首,瞬间鲜血滴在地上。

慌乱的小莲见行事失败,松开手:“是沈渊让我这么做的……”

沈渊则当着箬竹的面,怒斥小莲:“大胆奴才!竟敢胡说八道!”

说完,就一刀结果了她。

箬竹飞快地抱起我去找大夫,而香云哭着去喊将军。

兵荒马乱之际,将军夫人带着顶尖护卫急匆匆赶来,挡在门口,抓住了香云。

我忍着手掌的疼,唇角微弯。

赶上了,差点没命等到将军夫人。

香云急得跪在地上求她:“求求夫人放我出去,我家小姐就快不行了。”

将军夫人目光锐利如刀,护卫武功竟在箬竹之上。

他们将我从箬竹怀里抢过去,制住箬竹。

“你比你姐姐强,敢勾引将军。”

她神情无谓,“将军不能生育不是秘密,你怀着的不知是谁的杂种,今日绝不可留下。”

说着她命护卫一面给我灌下堕胎药,一面猛锤我的腹部。

我皱着一张脸被灌药,小腹的疼痛逼得我不得不像虾米一样蜷缩起身体。

满口苦药,可我却丝毫不惧。

“夫人这么着急,是因为知道将军能生,怕我生下将军府的嫡子吧?”

“全京城都知道夫人是将军的心头肉,这嫡子却是和旁人所生,夫人的脸面可是丢尽了。”

将军夫人的表情彻底碎裂,她面目变得狰狞,眦着美眸踩上我的肚子,狠狠碾动。

“贱人,不过是将军的玩物,何敢跟我相提并论!”

我陡然话锋一转,泫然欲泣地抱住她的腿哭喊:“夫人别生气,孩子是无辜的啊,将军这么些年就这一个孩子,你行行好,替他留个后吧!”

“你!”她怒极,扯了护卫的佩刀就要砍我。

“住手!”

将军惊慌失措地朝我跑过来,身上还穿着上朝的朝服。

他双唇颤抖,看见我凄惨的模样像被激怒的雄狮。

“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