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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贫穷前男友竟然是首富继承人

2024-06-27 16:14:293963

我的贫穷前男友竟然是富豪

我的前男友是个穷画家。

他为了能早点跟我结婚,没日没夜摆摊画画。

当他终于买到钻戒跟我求婚时,我却抛弃了他。

三年后,消失了许久的沈家少爷回国。

我爸把我送到他面前去献殷勤。

我才发现他就是那个被我抛弃的前男友。

我笑着跟他打招呼,却被他的未婚妻泼了一脸酒。

人人都在嘲笑我妄想顶替沈少的白月光。

可他们不知道,那个住在他心里的白月光,其实就是我。

1

就算动用我所有的想象力,我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在这样的场合跟我的前男友重逢。

那时,他还叫做凯文,是一个住在地下室的穷画家。

现在,他叫做沈墨,是驻扎在金字塔尖尖的沈家唯一的继承人。

沈墨跟他的未婚妻刚进场,就吸引了全场来宾的目光。

也对,他本就样貌不凡。

更何况这场晚宴还是沈家为了欢迎他回来特地举办的。

再加上他身边的未婚妻云舒漫,一袭红色晚礼服衬着雪白的肌肤,美得惊人。

两人站在一起,极度适配。

相比之下,我这身小白花打扮,就显得很小气寒酸。

偏偏我爸苏宏德不死心。

他捏着我的后脖颈,语带威胁,“去打个招呼,别忘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看着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我都差点忘了,他带我来参加这个晚宴的目的。

他希望通过我来实现跟沈家联姻。

我望着不远处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他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正跟前来打招呼的人寒暄。

那个笑容我很熟悉。

以前在外摆摊画画时,面对那些花痴的少女,他也是这个笑容,看似温暖实则疏离。

我们分手其实分得很随意。

那时,我趁他外出摆摊,留下了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

【只是玩玩而已,当真了反而无趣,我走了,拜拜。】

便利贴上还压着那枚他辛苦画画攒钱买下的钻戒。

小小一颗,跟云舒漫手上的鸽子蛋实在没法比。

我端着酒杯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笑得格外客套,

“沈少,你好,我叫苏梨。”

他冰冷冷地看了一眼我伸出来的手,然后又抬眸看向我,无动于衷。

我尴尬地收回手,准备离开,云舒漫却说话了。

她冷言冷语,“苏梨?你好厚的脸皮。”

说完,一杯酒就泼到了我的脸上。

2

我被泼了酒,很快引来周围一些人看戏的目光。

原因无他,我本就是整个上层圈子里的笑柄,给我爸苏宏德丢尽了脸面。

他每次把我介绍给哪家阔少,我都会告诉对方,其实我是苏宏德的私生女,上不了什么台面。

久而久之,这成了圈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苏宏德在一次次联姻失败后,耗尽了耐心。

所以他才会说,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可惜,这次也失败了,并且是以让他极度丢脸的方式。

红酒把我雪白的缎面晚礼服染成了一个笑话。

我竭力忽视那些嘲笑的目光,打算离开。

可转身没走两步,沈墨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响起。

那声音不复以往的柔情蜜意,简直陌生得可怕。

“等一下。”

他走到我面前,从我手中拿过酒杯。

指尖碰触传来的凉意刺得我一激灵。

他看我的眼中毫无波澜,他说:“你惹我未婚妻不开心,我不希望以后再在沈氏的宴会上看到你。”

众人嘲笑的目光变成了窃窃私语。

“好丢脸。”

“送上门的廉价货。”

“私生女能是什么好货色,跟她那个妈一样,想嫁豪门,自己也不照照镜子。”

其实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并不想跟他再有什么联系。

只不过我又一次给苏宏德丢了脸,他很生气。

所以这次等不及到家,还在回去的车上,他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没用的东西。”

等到了家他再也忍不住,又狠狠给了我两个耳光。

熟悉的铁锈味在我的嘴里弥漫。

“该死的,你把苏家的脸都丢尽了。”

他罚我在客厅跪一晚上。

对此,苏家的下人已经习以为常。

他们对跪在那里的我视而不见,等忙完了手里的事,都各自散去。

苏航不知从哪里鬼混回来,醉醺醺地走进客厅,看见跪在那里的我,嗤笑一声,

“你又犯贱被爸罚了。”说完就自顾自地上了楼。

半夜,清冷的月光穿过院子照在客厅。

不禁让我想起十三岁那年,我也是这样跪在苏家的大门外,求苏宏德救救我妈。

对于我来找他这件事,我妈是死活不愿的。

当年苏宏德攀上傅家千金,扔下我们离开。

她说,她死也不要接受苏宏德的施舍。

可是,我能怎么办,没有钱,医院已经停止了治疗。

能有什么比命更重要呢,我不能失去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我在苏家大门外跪了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清晨,苏宏德坐在车里看见了我的脸。

他思量许久,同意了负担我妈的治疗费用。

条件就是我回苏家,并且以后要乖乖听他的话。

可惜还是晚了,虽然医生全力救治,我妈的大脑还是受到不可逆的损害。

医生说,她的智力犹如三岁孩童。

如今,清冷的月光照进客厅,周遭一片寂静。

我等到再也不会有人出现,才从手包里拿出那个U盘。

我把它放在手心,紧紧握住。

今晚的月色跟我十三岁那晚的很像,不知道是不是预示着,一切就要结束。

3

我去参加沈家的晚宴,其实是另有目的。

苏宏德在竞标一个度假村项目,我手里的U盘,是这次苏氏竞标的资料。

苏氏集团如今连年亏损,很快就要支撑不住。

苏宏德指望着这次中标能让自己翻身。

我想在晚宴上寻个机会,悄悄把U盘放进苏氏的竞争对手陈晏的口袋中。

可惜,计划被沈墨的突然出现打乱。

本来想着还要另找机会。

没想到反倒是陈晏主动联系上了我。

我看着陌生号发给我的消息,【听说那晚宴会上你找我?后悔了?】

随后他给我发了一个定位。

【给你一次机会,来这见我。】

我没有犹豫,时间已经很紧迫。

我只需要把贴着苏氏标签的U盘放进他的口袋,这不是什么难事。

可我没想到,包间里不止他一个,还有别人,跟沈墨。

原来,这是圈子里的富二代为沈墨设的欢迎宴。

而我,是他们play的一环,他们在打赌,我会不会到。

我一进去,里面的人都笑了。

“靠,她真的来了,陈少,恭喜抱得美人归,愿赌服输。”

他们纷纷把钱放在陈晏的面前。

只有沈墨,他穿着一身黑,单独坐在一张沙发上,整个人是我从未见过的阴沉。

陈晏很得意,他以为我是来回复他的那个荒谬的提议的。

苏宏德曾经安排过我跟他相亲,我照旧跟他说了我私生女的身份。

本以为他会像其他人那样借口离开。

没想到他却提出让我做他的情人,他说,除了不能结婚,其他我什么都能给你。

如今,他春风满面地朝我招手,“过来。”

4

“还以为你有多清高,最后还不是来了。”

陈晏拍了拍他身旁的座位,示意我坐过去。

沈墨一直盯着我看,漆黑的瞳仁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却让我直发毛。

我不打算过去,只想把U盘拿给陈晏就赶紧离开,所以也朝他招了招手。

“你过来。”

陈晏低头笑了,吊儿郎当走到我面前,

“害羞?你不会是为了你爸那个项目来的吧,放心,今晚让我开心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气笑了,终于没忍住,“傻逼。”

这跟我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小白花人设极度不符。

陈晏先是一愣,随即表情渐渐裂开,“你他妈,说什么?”

他抬手就要扇下来。

手腕却突然被人牢牢握住。

沈墨站在我跟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看着他那熟悉的背影,听见他说,“滚出去。”

我转身就走,U盘也不准备给了。

反正要想搞黄苏氏这次的竞标还有很多种方式。

不想还没走到电梯口,沈墨就追了出来。

他拉住我的手,“我刚才不是在说你。”

其实,事到如今,不管他是不是在说我,我都已经不在意,因为我有更紧急的事情要做。

我挣脱开他的手,“你这样要是让你未婚妻看见,可不好。”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我的脸,沉声问,“谁打你?”

我这才想起,虽然我的脸已经消肿,但如果仔细看,还是能看到浅浅的掌印。

可是,这又关他什么事呢。

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大门口,没想到他的司机早已等在那里。

“我送你。”

5

我没有上车,他就让车一直跟着。

直到后面传来不耐烦的喇叭催促声。

我知道他的脾气,不是会轻易放弃的那种,看见我停下来,他立刻拉开了车门。

车上的气氛很沉闷,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

以前,在沈墨还是凯文,而我还是时念的时候。

我们总是很开心,每天有说不完的话。

那时,我每天都在下课后,陪着他去摆摊画画。

收摊后,我们回到他那间小小的地下室,坐在床上一起数今天赚了多少钱。

有时赚得很少,我们就窝在房子里煮泡面。

有时赚得挺多,我们笑得抱成一团。

他那时抱着我说,“念念,相信我,我不会一直让你住在地下室。”

我那时因为太幸福,总是说,“住地下室也没关系,只要跟你在一起就行。”

我贪恋着他的纯粹、简单与美好,同时心里也恐惧着那一天的到来。

终于,临到毕业。

苏宏德发消息让我回去。

他送我来留学,不过是想让我有个像样的学历,好提高我联姻的价值。

他还给我发了一条我妈的视频。

视频里,我妈一脸呆滞地看着镜头,傻笑,流口水,嘴里不停喊着,“念念。”

苏宏德笃定我不会扔下我妈不管,这是他很放心送我来国外镀金的理由。

他也确实拿捏住了我,让我就连感到幸福,都成为了一种罪恶。

我的梦醒了,只能回到现实。

那一晚,我盯着沈墨沉睡的侧颜看了很久。

他很有才华,要实现自己的梦想不过是早晚的事。

他的世界很简单纯粹,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而要是让苏宏德知道了我跟一个学画画的穷学生在一起,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们,没有未来,所以,我决定离开。

回到那个让我恐惧又痛恨的地狱。

这三年,我不止一次幻想过。

或许等到一切结束,我可以去找他,不管那时他还会不会在原地。

可我还没能去找他,他就先带着未婚妻回来了。

而且,再也不是那个穷画画的,他变成了沈氏的继承人。

如今,我坐在这辆全球限量的迈巴赫里,觉得自己成了个笑话。

我忍不住轻笑起来。

有时,错过又怎么不算是一种命运呢。

6

回到现实,我是人人唾弃的私生女,而他成为了高不可攀的沈少。

他问我,当年为什么要离开。

我故作惊讶,“我以为我已经在便利贴上写得很清楚了。”

说完我又叹口气,“你那时要是早说你是沈墨该多好,那我肯定就不会离开了,肯定缠你缠得紧紧的。”

“现在,你都有了未婚妻,说什么都晚了。”

我尽量说得很轻浮,因为我知道,他讨厌这些。

沈墨看了我半响才问,“你是时念还是苏梨?”

我也反问他,“那你是凯文还是沈墨?”

车停在了苏家别墅的门口,我有些惊讶,他原来知道我住哪里。

下车时,我说:“以后别找我了,知道我爸吧,被他缠上可不好,会把你名声搞臭。”

他低声说:“我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以后可能也不会回来,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

我愣了一下,浅笑着祝好。

谁知他却拉住了我的手,“如果说我没有订婚,你愿不愿意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