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欢愉

2024-01-26 11:50:111919

1

我的婚姻生活无聊又枯燥。

老公常年出差,和我几乎没有交流。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送煤气的傻子。

他给我了不一样的快乐。

1

决定接近邵天,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实在厌恶现在这种一眼能够看到头的人生。

在遇到邵天之前,我已经早早拟定好了离婚计划。

我今年三十八岁,我老公郭威比我大十岁,我们是相亲认识的,那时候家里催婚催得厉害,而他综合条件不错,所以我很迅速地把自己嫁了出去。

可是婚后我却发现,老公常年出差,忙于工作,根本不关心我的感受和心情,娶个老婆只是为了完成既定的人生规划。

在这十年的婚姻里,我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激情,我对这样一眼能望到尽头的枯燥生活感到无比厌倦。

邵天就是在我对婚姻终于失望透顶的时候出现的。

他是一个送煤气的年轻工人,有一天按响了我家的门铃。

我打开门的时候,他正放下扛在肩上的煤气罐,朝我露出憨厚的笑容。

他个子很高,皮肤黝黑,相貌不是太帅,但笑起来眼睛会眯成一条缝,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你好,我叫邵天,来送煤气。”

我侧身让他进来,他经过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汗水的味道,带着一股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厨房里,邵天手脚麻利地换着煤气,我在一旁看着,被他肌肉结实的手臂吸引了,尤其是他那一身的腱子肉,更像是钢浇铁铸的一般,充满了力量感。

我的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一股久违的悸动突然抓住了我。

就在邵天换好了煤气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叫住了他。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冻可乐递过去,“辛苦你了,你看这天气还挺热的,你都出了一头汗,喝瓶饮料再走吧。”

没想到他立刻摆摆手拒绝了,“不行,老板说了,不能要客人的东西。”

我听了之后愣了一下,哪来这么老实的人啊。

见他那么说,我就没有坚持,转身抽了几张纸巾给他。

“那你拿纸巾擦擦汗吧。”

这一回他没有拒绝,一边擦汗一边笑着说,“客人你真好。”

他一口一个客人,听起来怪怪的,于是我主动说,“我叫林若,看你年纪比我小,就叫我若姐吧。”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句,“若姐。”

我有心想跟他拉近关系,于是就跟他闲聊,“邵天你送煤气多久啦?”

邵天没什么防备心,一问就倒豆子似的告诉我,“五年了,老板是好人,不嫌弃我。”

我有些疑惑,“不嫌弃你?”

邵天呵呵一笑,“我有智力障碍,一直打零工,是老板人好,收留我干活。”

听他这么说,我终于知道那隐约的违和感来自哪里,邵天外表是个成熟的大人,但是没有什么防备心,而且说话的口气也不像个成年人。

看他这样,智力水平也就相当于十一二岁左右的少年吧。

邵天没有在我家待很久,很快就离开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竟然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见到他。

2

第二次见到邵天是一个月后,家里的煤气用完了,他来家里送煤气。

这一个月以来,郭威只回过家一次,在家里待了不到一个星期。

可就算他待在家里,我们也没什么交流,他不是在书房工作就开各种视频电话会议,不工作的时候就看电视新闻。

跟我说的话也仅限于让我拿个东西、煮个饭,让我觉得我就像是这个家的保姆,而不是他的老婆。

就这样相处了五六天后,他就又收拾好行李飞去外地出差了。

我真是受够这样的生活了!

邵天送煤气上门的时候,我刚好洗完澡,穿着轻薄的丝绸睡衣就去开了门。

“若姐好,我、我来送煤气……”

邵天看了我一眼,顿时有些慌张地低下头,黝黑的脸颊上浮现两坨明显的红晕,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一双手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放。

“邵天你好啊,快进来吧。”

我故意将身子凑过去,挨在他身边说话,邵天的脸更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不由得笑起来,真的是很纯情呀。

邵天没再说话,而是低头把煤气罐一路搬到厨房里,动作熟练地更换煤气罐。

等他忙完之后,我给他拿了一瓶冰冻可乐,还故意说,“这是给你的,你要是不喝,就是嫌弃我了。”

邵天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没有、没有嫌弃。”

就在他扭开瓶盖喝了几口后,我假装不经意撞了他一下,他手里的可乐立刻泼洒出来,都泼在了我的睡衣上。

邵天立刻手足无措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纸巾,“都怪你没拿稳,还不用纸巾帮我擦擦干净。”

邵天几乎是有些慌张地拿来纸巾,替我擦拭身上的可乐,只不过我穿的睡衣很轻薄,被浸透后胸前的轮廓若隐若现。

很快,邵天就明显变得局促起来,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若姐,我、我……那个……”

邵天结结巴巴地开口,我发现他已经悄然起了反应,不由得了然一笑。

虽然智力只是个少年,但是身体毕竟是已经发育成熟的壮年男人了。

我伸手抚摸他肌肉虬结的手臂,心驰荡漾,“邵天,你的脸好红呀,是不舒服吗?”

“我觉得有点难受……”

邵天不安地呆呆站在那里,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没了主意,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的身体反应。

我轻笑一声,抓住邵天僵在那儿的手,“邵天,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微笑着站起身,然后慢慢地拉低了一点点湿透了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