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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将我被选中拆迁的老家房产据为己有,男友一家人迫不及待的要陪我回村过年。 他们拿我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爹娘做要挟,让我没办法拒绝。 其中数一个熊孩子最可恶,一到村里就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可惜他们不知道,我从不回村过年。 因为村里的年,不是用来过的。 而是用来,祭。
我上头老板手里有一个从乡下请回来的财童子。 对家公司每次出事都是老板许下的愿望。 可老板只许愿不给回报。 那童子外表乌黑的怨气都快要实质了。
年关将至,我姐被我妈做成了福女。 摸过福女的人来年家财万贯,风调雨顺,保生男胎。 村里的人抢着「取福」,我妈数着钱笑得合不拢嘴。
我妈做的馄饨面味道绝佳,却只在半夜营业。 店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我妈数着钱笑得合不拢嘴。 她盯着我和妹妹,「没有馅料了,我来看看,这次轮到谁了呢?」
堂弟盗刷了我的银行卡买名牌球鞋。 但他不知道卡里是买命钱。 我劝他归还,他却一口咬定没碰过。 他一夜衰老,跪着求我收回。 我微微一笑,「没门。」
传闻用婴儿头发做成的毛笔。 沾取鲜血写下的东西都会成真。 我们村子里许多人不惜杀害自己的孩子也要得到一只。 可从未有人成功。
镇上来了位裁尸匠,备受欢迎。 据说他能让死人发挥最后的余热,让活人新生。 起初我并不相信,直至一天傍晚,弟弟打来电话。 声音惶恐,格外慌张。 弟弟说,爹娘要杀他!
我们村子里一直流传着一个习俗。 在村子里,一旦另一半死了就要拉着对方陪葬。 那日我爸意外摔死后,我亲眼看见我妈被他们拉进棺材里钉上,活活闷死了。
小时候,我村子里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 奶奶指着母亲的大肚子,“要还是个女孩,你就等着吃猪剩下的泔水吧!” 走货郎递给我一根糖棍,叹气道:“我来早了,你妹妹还没出生呢?” 我奶声奶气道:“她还没出生捏,你认识我妹妹吗?” 走货郎说,“她请求我,下一世帮她收敛尸骨。让她早点转世。”
我是一名画家。 一次画展上,我买下来这幅油画。 这幅画好像有些不对劲。 画中的女人诡异的看着我,她的嘴咧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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