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淮叙结婚的第六年,我跟他提了离婚。
他抬起隐匿在电脑屏幕后的那张脸,眼神里没有一丝感情。
“为什么?”
我把那杯不加奶不加糖的咖啡放在他的手边:“硬要说的话,就是我家破产了。”
破产了的林家,对沈家和沈淮叙也没有用了。
“而且我知道,邱漾回来了,你大衣外套上的香水味道,不是我常用的那款。”
洁身自好的沈淮叙是不会允许别人靠近他身边的,能让香水沾染到大衣外套上,无处不在昭示着那个人对沈淮叙有多重要。
我和沈淮叙的婚姻本来就是从一场交易开始的,尽管这六年来,我对他有了或多或少的喜欢。
可我比谁都清楚,沈淮叙是有白月光的。
沈淮叙说过:“林穗初,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你最好别妄想我们能有感情。”
那么,我就把他还给他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