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时遭遇大出血,那时梁祁安正在和白月光的儿子参加学校的亲子活动。 他电话不接,我只好打了给白月光。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白月光就先哭了起来,为她儿子向我道歉。 梁祁安接过电话,声音里带着点怒气: “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计较?” “乐乐从小没爸爸,叫我声爸爸也是应该的。” 手术过后,我带着孩子的遗体去了殡仪馆。 在火化同意书上默默地签了字,然后对工作人员说: “请把骨灰寄到这个地址,收件人是梁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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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好像是梁祁安的手机掉地上了。 他慌忙捡起骨灰盒,声音颤抖地问:“你说这些骨灰是……宝宝?” 旁边的姚思思尖叫一声,吓得把盒子扔到了地上。 梁祁安有些生气:“谁让你扔的?” 姚思思愣了愣,委屈地说:“我,我没想到真的是骨灰,手一滑就……” 她接着哭了起来:“前,你别凶我,我害怕……” 她的眼泪总是那么适时。 我没心情听梁祁安安慰她,有些烦躁地叫了一声梁祁安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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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
饭团
酥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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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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